2012-1-30 From 王蕙斌

大家;
 
上鲲和家琳来上海过年, 和我跟树东吃了两次饭。
 
相信大家都看了上鲲写的纪念杨彦的文章, 非常感人。 让我想到我们联络上的几位何不每人都写些对他们三位的记忆, 也算是个纪念吧!
 
我提议的, 我先写;
 
 
杨小佩 -
 
我是五年级时因为搬家从国语实小转到北师附小的, 当时一个人也不认得, 只有杨小佩是熟面孔, 他也是国语实小转来的, 比我早些, 我们在国语实小同过班, 让我安心不少,曾老师要他带我熟悉环境。
 
小时候对她的印象是对男生有点凶, 每天上学前要练琴, 有一次, 第一节课上了一半, 杨伯伯来学校把她压回家, 因为那天她没练琴就来学校了, 结果回家练完琴, 第三节课才回来, 不知道你们还记得这件事吗?
 
上初中后不久,就听说杨伯伯为了培养三个有音乐天赋的孩子,小佩及她的弟弟,妹妹;毅然辞去中央社的职务, 举家搬到欧洲,好像是法国, 我们当时小, 也搞不清楚。
 
二十多岁, 我们才上大学不久, 小佩回台湾, 到师大音乐系做教授, 哄动一时, 我更是对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和苗条的身材羡慕不已。 她回来后, 我们在李健行家见过一次,有没有男生不记得了,只记得她很佩服她的妹妹有突破不学音乐, 学服装设计的魄力, 还要我们陪她去买中国服装的书寄给她妹妹。之后大家各忙各的没再见过面。
 
几年后, 她英年早逝的消息又是一大震惊, 我二十五岁离开台湾, 我当时还在台湾, 她实在走的太早了!
 

2012-2-4 from Chi Young:

蕙斌,


我好不容易熬到退休,想不到還要考作文!不怕大家笑話,我絞盡腦汁就寫一點兒吧!我一直是最怕國語課,四年級的時候,只因為背不出朱自清的『春』,被老師趕出教室。不記得是五年級還是六年級,有幸(當年實在是覺得不幸)坐在楊小佩的旁邊,每次互相改作業,她都是滿分,我都是勉強及格。還好我一直不在意自己功課的好壞。我們都住華僑新村,算是鄰居,她住巷頭,我住巷底。經過她家時常聽到琴聲,後來自己的小孩學小提琴,才知道練琴的辛苦。楊小佩那麼年輕就那麼有成就,實在不易,可惜天才早逝。


我1974年到美國Dallas 唸書,楊彥比我晚一兩年來。那時候做研究生,大家都非常用功,我們雖然不同科系,但是週末常會在一起玩。倒是很少一起打籃球,經常是通宵打橋牌,作夢家時他就出去哈根菸。那時我們都年輕,也沒想到該勸他少抽幾根。一年後他接了太太淑美來,大夥兒都沒有小孩煩惱,沒有工作壓力,常常一起郊遊吃飯,算是我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日子了。可惜他們搬去 Chicago後,大家忙著工作及小孩,就疏於聯絡,只聽說他因心臟病發去世。一直到我的大兒子去芝加哥念大學時,才見到淑美及他們的ㄧ雙兒女。


至於楊厚德,雖然在大學時還見過一次(有照片為證) ,其他實在記不得了。幾年前得知他過世的消息,我就很感慨的跟朋友說我小學同班同學好多姓楊的都早早走了,只剩下我一個。倒是忘了還有楊正瑛,真是失禮了!可見我的記性有多差!


上週末去參加了朋友父親的葬禮,老先生活了106歲,有一天就安安靜靜的在睡夢中瀟洒的走了。 過世 前一兩天還能自己起來上廁所,從來都不要讓他的晚輩操心。據說他長壽最主要的密訣就是生活規律、每天運動及打太極拳、心情輕鬆、與世無爭、吃飯八分飽。值得我們大家學習。

 
錫昱

 2012-2-5 From blanche:

 锡昱;
 
看了你的email我笑了好久, 就是因为大家都到了退休年龄我才找着题目给大家做, 免得太无聊。
 
我和树东说过, 我打算70岁开始学打麻将,还跟他约好70岁我们两个和孙子一起学钢琴。
 
树东说他记得有一次你和他一起到杨小佩家做风筝, 做好后还在你家对面的空地放,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。
 
多谢你响应,还保存珍贵的旧照片, 你和杨彦都好年轻。
 
其他的各位请多多跟进。
 
蕙斌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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