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理, 我們以懷念且哀傷的心情, 追思我們去世的好友---楊彥.....

楊 彥 001




楊 彥 002


楊  彥 在美畢業時 004.


楊 彥 太太洪淑美 兒子 女兒 001


楊 彥 生前與女兒及兒子 003


楊 彥 與太太洪淑美 及女兒

憶同學! 憶老友! 憶兄弟!
 (From 郭上鯤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 自從甲班的魏陵瑋及戴宗方在街頭巧遇,加上林莉達人的加持,而後激起北小第16屆同學的陸續重聚,至今聚餐不停溫馨不斷。由於羅曉賓的熱心,架設我們共同的網站,因此須要大夥提供這50年來的不同遭遇及回憶。期間許多人提到楊彥,由於北小畢業後,我們一直在一起,到他當兵、出國留學、結婚、成家、生子我們都有連繫,並在他去逝前兩年,前往芝加哥在他家小住了兩晚,因此今日老同學的重聚,讓我感觸甚多,他在!該有多好。曉賓是性情中人,我們在電話中談到楊彦,他的聲音亦變的沙啞,他鼓勵我寫些有關楊彦的回憶,但目前我還在事業上打拼,且我的文筆並不好,一直托到現在,過年放幾天假我與家琳回到上海休息,順便讓自己靜下心來,清理一下思緒,斗膽提筆。

     在六年級戊班時,楊彦是文武雙全,每次考試他都第一名,他亦是戊班的班長,籃球隊的隊長,一手讓人羨慕的鋼筆字及毛筆字,總之品學兼優來形容他,一點也不為過。由於他家住東門信義路上,我家住杭州南路,兩家算是近的,因此畢業後我們常在一起,家母鼓勵我常跟他來往,並向他多學習,但他父親老勸他,少跟我來往,躲我遠一點,我們就這樣的成長到他上成功嶺,後去了成大,而我進了軍校,放假天我會去成大看他,因為他自己在外租房子比較方便。

     他初中唸成淵中學,我唸恆毅,由於成淵本省人較多,因此放假天他常來我家找我,生平第一支香菸是他給我的,也是他教我如何”哈草”,那時一塊錢可買三根零菸,從那時開始我兩的零用錢就開始互相”擋哴”,跟著衣服、鞋子、夾克我倆常換著穿,在這段日子中才瞭解到,他母親久病在床,從他北小四年級起,一直都是他父親在照顧他兄弟倆,也因此家母對他像對自己孩子一樣,因為他一直沒有母愛及與母親之間的互動,也因此個性較剛烈好強,他考上成淵,對他而言,是件沒面子的事,因此在初三那年,他蠻用功的,高中考上了建中,我又回恆毅,但我倆仍舊在一起,我也介紹了很多與我較好的恆毅同學與他認識,在這些成長的日子中,我們一起打彈子、打籃球、參加舞會(較少)、哈草,至於喝酒、打麻將、把馬子(又把不到)似乎沒啥興趣,同時寒暑假一起在臺灣書局的庫房內打工,賺零用錢及學費,在高一那年,我們與另一位恆毅的同學結拜為異姓兄弟,我們都屬牛,38年次,但比月份,他最大我最小。

     他大學考上台北工專,是另一件讓他感到很沮喪的事,因此他決定重考,第二年他考上成大,在台南,而我進了軍校,在岡山,因此放假天我常去找他。要沒記錯,除了楊小佩回國時,大夥聚過一兩次,那段時間裏我們參與了兩次戊班的同學會,一次在碧潭划船,結果結算時費用不夠,楊厚德還回家拿錢來結帳,另一次鄒瑾玲安排在梁寒操家中(這次有留下一些照片),總之幾次的聚會還算圓滿。

有一次去台南找他,他告訴我,他認識個女孩,是台南家專的,就住同個樓,也是租房子的鄰居,他也介紹與我認識,她叫做洪淑美小名阿美,後來他們成家雙雙赴美,自此我改口喊她聲大嫂,至今未變,家琳也是台南家專畢業的,小她兩屆,我告訴家琳有生之年,我們要再去一趟芝加哥,看看大嫂亦看看孩子,他們育有一女一男,男孩與我的一樣大,都屬牛,每年聖誕節前後,我一定向她請安,多年來不變。

我曾因出差前往芝加哥,事先告知他,但行程改變未成行,後聽大嫂說,為了我要去,他失眠多日,滿腦子小時候的回憶,結果我沒去成,使他感傷了好久,第二次特地約了老二共同由紐約前往,在機場見面時,甚為激動,眼眶也紅了,回到他家我們有談不完的話,他堅持替我鋪床,第二天繼續聊。

他出國留學時,是先去德州達拉斯,在那與楊錫昱碰到一塊,而後轉至芝加哥,那段時間裏他非常用功,除了讀書還是讀書,啥事不做,連運動都免了,全由大嫂照顧生活起居,雖然拿了兩個博士學位,也得到芝加哥大學的終生教授,但體重近100公斤,造成日後的致命傷,我到芝加哥時他已知道要改善,但為時已晚,因我到芝加哥之前,大嫂在醫院生產(兒子),結果他同時進醫院動心臟手術,兩年後中國新年除夕當天,吳亦圭(恆毅)來電告知,在芝加哥華人除夕慶祝晚會上,他多喝了兩杯,結果當場倒地不起,那個年也不知怎麼過的,滿腦嗡嗡咋響,多年來無法釋懷。

醫學上叫作”猝死”,雖然平靜,但四十歲,太年輕了。我曾告訴家琳,我也希望如此走法,但別太年輕,最好8、90歲以後再說,可是不知道鄒瑾玲的老板同不同意。近日來的同學相聚,尤其見到戊班的老同學,除了一份親情感之外,心中會一陣激動,而且久久不散,老是看到他的身影穿梭在之間,總覺得他只是出國留學而已,改天有空會回來的。

楊彦一生雖短暫,但平實又上進,只可惜乎略了健康,希望大夥以此為借鏡,平時多運動。大過年的談這些有點傷感,但我只有這時較有空,希望大家能像戴家小館的大當家一樣,健康、快樂、豁達。

北師附小第16 屆
戊班 郭上鯤
1/25/2012 於上海松江寓所

2012-1-27 From Joseph Yang:

Cooper & Robin,
 
在此也先向你們拜個年。我才看了上鯤懷念彥的文章,真有無限的感慨。也較瞭解了上鯤與彥的兄弟之情。在同學會時,我與上鯤談到了彥,上鯤也和我談了一些舊事,但沒有細聊。我與彥是高中同班(東來也是)。我當時住在金華街,他住信義路,幾乎每天放學一起騎腳踏車回家,到永康街分手。建中班上同學來自各校,我與彥是小學隔壁班,又一起在班上打籃球,且坐位隔一走道,所以也算是好友了。當然,這和上鯤與彥的革命情感是無法並論的。彥也偶爾會與我提到上鯤,所以我也知道彥與鍋粑關係是很密切的。我在高中時,課餘時的玩伴,多是初中(大安)的同學,所以和彥並未多聚。
我去過彥家幾次,他的父親很關心他,每次都會問到學校的情況。大學時,我們都在成大,但彥在化學系,我在電機,彼此又有不同的伙伴。不論如何,我們每次見面時,都很高興且互相關懷。他後來在成大做助教時,我路過台南去看他,他說正在準備出國。他出國前,亦到我家來辭行。彥是個很重友情的好友,但表達方式是較含蓄的。

還記得,高中時有一次我的腳踏車鑰匙掉了,他幫我一起抬到修車店的情景。出國後,我與彥已多年失去聯繫,但與一些高中同學
見面時,亦常會提起他。直到兩年前,樹東在上海告訴我彥的不幸,我感到異常的心痛。這次謝謝上鯤所貼出彥的一些生活照及紀念文,亦使我能對此老友有更多一些懷念。請代問候彥的家人,並希望大家也多保重。
 
申龍

 2012-1-30 From 王蕙斌:

杨彦 -
 
小时候的印象是, 他功课很好, 爸爸管得很严。
 
我记得我去过他信义路的家, 好像是初中的一个暑假, 还有其他几个女生, 杨伯伯对我们每个的家庭都问得很仔细, 因为我父亲当时在中央图书馆工作, 杨伯伯在省立图书馆, 略有渊源, 在批准名单内, 可惜我没有好好把握, 以后很少联络。 大学后, 我在台中中兴大学, 他在台南成大, 他还到台中来找过我一次, 大一升大二的暑假, 我因为贪玩想回台北, 转到法商学院, 他也忙着交女朋友, 好多年没有联络。
 
1982年春天, 树东和我带了我们第一个孩子及树东的大姐一家从OHIO到尼加拉瀑布, 巧遇杨彦夫妇和他们的孩子, 得知他在芝加哥教大学。好多年以后上鲲转述; 杨彦说当时远远看到一群胖子,走近一看, 原来是我们, 这样的形容真是可怕, 但也贴切。 当时大家都还年轻, 事业, 家庭忙得团团转, 没再联络, 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见面。
 

2014-12-23 From 郭上鲲,

Robin,

楊彦妻小聚會照片!

麻煩您刊登!

我從江蘇宿遷(凌安海處)趕回台灣,就是為了見他們一面,了了多年的心願。

2014-12-23 from 蕙斌,
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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